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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我们在玩奶油大战!&rdo;我抢着回答，张牙舞爪地挡在鼬和父亲之间。

母亲愣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鼬，抿起嘴。

族长大人怒不可遏，他并没有意识到我话语里隐藏的深意，仍旧打算继续说下去。深夜不睡觉，却在房间里打闹本就已经与宇智波严谨的家教不符，更何况我和鼬把房子里弄得乱糟糟的，又画的像戏文里的小丑一样，这荒谬到让族长大人感觉世界都颠覆了。

&ldo;我在给哥哥过生日!&rdo;

生怕族长大人在盛怒之下继续说出什么，我干脆大吼着说。

父亲猛地一愣，脸上的怒意僵住了。他的嘴张张合合，半晌，都没有发出声音。

长久的沉默，父亲似乎想挽救点什么，但最终都变成了无声的尴尬。

鼬看着父亲，一言不发，即使脸上涂着滑稽的奶油，也掩盖不了那寥落的冷意。

鼬沉默的对抗让父亲有些恼怒，他强撑着面子，干巴巴地说：&ldo;那也不能……&rdo;

母亲掐了父亲一把，将他的话都噎了回去。

&ldo;真的好久不见鼬这么放松了。不过你们把奶油弄得到处都是，很难收拾呢。今天是特例，妈妈来帮你们打扫，下次可不许这么胡闹了。&rdo;母亲露出笑容，那是和鼬不一样的温柔，清丽而明快，像蓝天下的白云那样柔软清澈，她责怪地看了我一眼，&ldo;佐助，下次不能再这么欺负哥哥。&rdo;

&ldo;那是孙悟空。&rdo;我小声咕哝。

&ldo;已经很晚了，你们去上楼睡觉吧。我来收拾就好了。&rdo;母亲一边轻松地说着，一边进屋换鞋。

等换好鞋，母亲走过来，挽起颈边垂落的头发，抱了抱鼬：&ldo;鼬，虽然已经过了时间，但还是要说，生日快乐。做任务辛苦了，要注意身体。&rdo;

母亲穿的很正式，白色和服上绣着淡紫色菖蒲，宽大的袖子长长地垂下来，带起一阵淡淡的香味。

鼬闭了闭眼睛，终于卸下冷硬的表情，回抱了妈妈，小声道谢：&ldo;谢谢……妈妈。&rdo;

母亲大人果然是食物链顶端的生物!

&ldo;妈妈晚安。&rdo;

我说着，连忙把鼬拉上楼，远离直愣愣站在门口的族长大人。

一上楼，我就笑起来。

鼬看了看我，好奇地问：&ldo;怎么了?&rdo;

我一本正经地说：&ldo;今天晚上，可怜的族长大人一定会被赶去书房睡。&rdo;说完，再也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脸。

鼬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错愕地睁大了眼睛：&ldo;佐助，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rdo;

&ldo;我就是知道。妈妈一生气就会这样。&rdo;我无辜地眨了眨眼，&ldo;他上次偷偷在床上抽烟，就被妈妈赶走了，在书房里过了一晚上。我听见了。怎么了?不对吗?&rdo;

鼬终于笑了，表情舒缓了很多，似乎是没想到一向&ldo;英明神武&rdo;的族长大人也有这样一面。但笑了一会儿，他又严肃起来，教育我：&ldo;佐助，下次不要再去听这种事了。&rdo;

你小子终于笑了。

我松了口气，故作无知地问：&ldo;为什么?&rdo;

&ldo;唔……&rdo;鼬被问住了，支吾了一下，有些窘迫地说，&ldo;这样不太好。&rdo;

切，不就是夫妻间的那点事儿吗?我早就知道了。

上辈子我左拥右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没想到脸皮还挺薄。忍者不应该都有过这方面的教育吗?

看在鼬是寿星的份儿上，我宽宏大量地放过了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洗漱干净后，拖着他上了顶楼。

&ldo;过生日要看星星。&rdo;我以这个理由说服了鼬。

很久以前，唯一能让我和别人的生日区别开的，就是有一个阿姨会带我看星星。

到了晚上我就相当于瞎子，但星星却是亮的，尽管那点星光很微弱，我仔细看着，就觉得那么一点小小的光亮十分耀眼，而且全部都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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