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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51章这位听众名叫强颜欢笑（第4页）
大约还不好意，这次程澄没用多少时间，就“好了好了下次再画吧”。
他还觉得谢洵受了伤想要帮他擦一擦，不过这次倒被对方拒绝了。
“愿意给画画不愿意人帮你吧……”程澄看着他了一句，但最后实在没办法，也只能由他去。
而谢洵从程澄的房间走出，因不方便淋浴，便给浴缸蓄了水，一件一件脱掉身的衣服，走进去。
浴室很大，但因热气的关系还聚起不少水珠，凝在玻璃，让一切都变得半透明。
谢洵看着面的水汽，忽然想，如程澄的话，估计会用手指在水雾画画吧。
今发生的一切，他也才终于找到机会新考。
他从不自己的决定后悔，也对程厉恼羞成怒的结非常满意，甚至自己挨了这一刀也没关系，不什么大事。
然而他没想到程澄会听到消息就不管不顾地过。
他其实喜悦的，尤其听到程澄不假索地做出“选择自己”的决定之后。
他那一刻的所有情绪也都真实的，他的确控制不住想要抱他，也愿意正视自己的想法。
可他唯一觉得意外的程澄的那一句话。
朋友？好兄弟？
把自己抱得那么紧，却出那样的话。
他那一刻都顾不伤口，只想问一个明白。
可程澄却忽然含糊其辞，顾左右而言他。
谢洵不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但也记得程澄焦急的表情。
一些蛛丝马迹也在告诉自己，程澄没有实话。
他的确不会其他人宝贝，看向自己的也没有掺假。
一些新的枝桠新自他心底生长出。
也没事的，他想，没有关系。
他还会在旁人问起时立刻就承认他们的关系，明程澄只还无法正确地面对自己。
谢洵从小独立惯了，没觉得一伤能有什么，但程澄看着自己的好像很担忧，还在不停地问自己疼不疼。
他画画的很专注，看着自己的时候也一样。
自己应该给他一时间，谢洵不断地在心中催眠自己。
他应该、应该没有把自己真的当朋友。
没人对朋友叫“宝贝”。
没人给朋友送玫瑰花。
可什么……
自己都这样回应了，他还不肯承认？
谢洵原本一直笃定的答案，在这一终于有了松动。
一些问题一直萦绕着，谢洵躺在床怎么也睡不着。
手机早就被他放在了一边，因手受伤了就不想拿起。
可他心烦意『乱』，第一次觉得这种事如此复杂。
不如直接问程澄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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