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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第6页）

「嗯，你说。」

「你是我生命中第二个男人。我想说，我仔细想过，我愿意。但是你毕竟还差两个月才成年，」惠香看亦军还想说什么，手在儿子嘴上捂了一下，「你先听我说完。你别瞎想，我生你的时候也没成年呢。所以我也知道，身体还没完全长成的时候，太早接触这些东西，我担心你沉迷在里面，对你有不好的影响。所以你要答应我，亲密的时间和次数我来掌握，该给的我肯定会给你，但你不能天天只想着这个，好吗？你答应过我将来要保护我的，所以第一个就是要考个好点儿的大学，不然妈妈可不答应。」

「呼——妈你都要吓死我了。我以为要等我上大学之后呢。本身《礼仪》就规定由母亲来掌控的，我都听你的。」

「嘻嘻——你还知道想着《礼仪》呢，你怎么都不问问，你分数够不够升级？」

「啊？！不够吗？」

「不告诉你！还有个问题，你在我里面射了这么多，想过后果吗？我可是摘了环的！」

亦军脑子有点不转了，记得早上记的生理笔记的时候，应该是安全期的最后一天，「不，不会吧，你在安全期啊……」

「还说自己是妇科林大夫，精子在里面最长能存活４８小时，到时候可是排卵期了。」惠香还是憋不住想笑，只能拼命忍着。

「我，我这有短期避孕药……以后……以后我戴套子……」

「哼！知道害怕就好。告诉你，上次月经结束之后我就开始吃长效避孕药了，你个小坏蛋每次都喷在我小肚子和『飞机场』的毛毛上，我能不防着点儿吗？再说，我可不想让我的宝贝戴套子……对了，告诉我，你的避孕药是哪来的？」

「会宝给我的……基金会提供的进口药……」

「别瞒着我了，我都知道，你现在是基金会的考核期会员。那些药也是你让基金会寄到会宝那里，再转寄过来的，对吧？」

「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会宝这个家伙！」

「不是陈会宝给娟姐告密的，你别错怪他。是娟姐自己猜出来的。」

「我当时就是想多领一点医用棉条，那个东西国内真没地方买去。没别的想法，不是想快速升级，所以这才没跟你说的。」

「领棉条还不是为了伺候我，好多挣点积分，我还不知道你？何况你不光领了棉条，还领了避孕药和做基因认证用的试管吧？」

「妈，连这个都知道啊？我真是佩服你了。」

「以后有什么事儿别瞒着我，家里有事儿我也会跟你商量的。我把你当男人，你就要做出男人的样子，可别辜负我。」

「妈，我会努力的，我要是做的不好，你一定要指出来，我肯定虚心改正。」

「小坏蛋，总是嘴上说的甜。那我看你的行动了——」

「我发誓！」亦军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右手举在耳侧，竖起三根手指，「做个真正的男人，好好学习，好好爱妈妈！嘿嘿！」

「还有……」惠香一想到要说男女之事，总是不由自主的没底气，声音都小了许多，「今天就算是我们正式确立关系……不过我永远都是你妈妈，不许不尊重我，包括在床上，不能总想着搞些稀奇古怪的花样。」

「妈，那之前那些花样儿你喜不喜欢？」

「哼！你就想变着花样欺负我。」惠香假装生气别过脸。

亦军赶紧搂住她在脸蛋上亲了两口，摸着妈妈光溜溜的屁股蛋抚慰着说，「好的，好的，宝贝妈妈！哎呀，别生气嘛，你说你怎么连生气的时候都这么好看呢！」

「去你的，贫嘴！」惠香噗呲笑了一下，还想再拉下脸，却怎么也装不出来，也就任由儿子搂着亲吻。

两个人在浴缸里面聊了半天，水都有些凉了。惠香伸手握住亦军的手，牵着他站了起来。

「我们去淋浴冲洗一下，你一会儿把那个基因认证的试管给我。」

「你要那个干嘛？」

「傻瓜——」

「啊？今天弄吗？」

「你怎么这么猴急，让我准备准备。我们真正的第一次，想留个美好的回忆。以后就算不在一起了，也能让我有点念想吧。」

亦军本想说点儿什么调解下气氛，可是话堵在嗓子眼却说不出口。有些承诺，说了不做也没用，打趣的话又觉得说了不合适。未来如何他不知道，只是他知道原本的那些未来，经过今天也肯定都被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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