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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他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冰凉的木质门板上，仔细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起初，只有一片寂静。

但很快，他听到了一阵极其轻微的、压抑的、似乎是强忍着的……喘息声。

那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黏腻的鼻音，和他白天听到的妈妈说话的声音截然不同，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瞬间就勾起了他所有的注意力，让他的心跳再次失控。

老宅的房门大多有些缝隙，尤其是门轴附近。

晓明的心脏狂跳着，鬼使神差地，他蹲下身，将眼睛凑近了门板下方那条不算太窄的缝隙，向里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朦胧的月光洒进来，勉强能视物。

林薇正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的方向。

她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的、很薄的吊带睡裙，睡裙的下摆卷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大片光滑的肌肤和圆润的臀部轮廓。

她的身体微微蜷缩着，似乎有些不安稳。

而让晓明瞬间血脉贲张、几乎停止呼吸的是，他清楚地看到，妈妈的一只手，正伸在自己的睡裙下面，放在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正以一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方式，轻轻地……动作着。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看不到具体的细节，但那只手的动作，以及她身体偶尔因快感而绷紧又放松的微妙起伏，还有那压抑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细碎如猫叫般的、带着痛苦又像是在极力隐忍欢愉的低吟和喘息……这一切都清晰无比地告诉晓明，她正在做什么。

妈妈在自慰！

这个认知如同最猛烈的炸药，在晓明的脑海里轰然炸开！

他完全看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缝里那朦胧而又无比香艳刺激的画面，身体里的欲火被彻底点燃，烧得他口干舌燥，下身的硬挺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几乎要将裤子顶破。

他能想象到那睡裙之下，她那只纤细白皙的手是如何在那片神秘的花园里揉捏、抚弄，是如何探入那湿润的幽谷，带来一阵阵战栗的快感。

他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脸上可能带着的、那种沉浸在情欲中的迷离和潮红的媚态……一种强烈的、混杂着窥私癖的兴奋和对禁忌关系的幻想的快感席卷了他。

他看得入了迷，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前倾，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就在这时，他因为姿势的改变，膝盖不小心轻轻碰到了门板，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的“叩”声。

里面的动作和声音戛然而止！

林薇似乎被惊动了，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

过了几秒钟，她才用一种带着警惕和不确定、却又刻意放得极其轻柔的声音试探性地问道：“……谁？”

晓明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吓得魂飞魄散，猛地缩回身子，连滚带爬地、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没有发出声音，像个真正的贼一样，逃命般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扑倒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蒙住头，心脏跳得像要爆炸，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恐惧、兴奋、羞耻、刺激……各种强烈的情绪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他知道自己做了多么出格、多么不该做的事情，但脑海里却无法抑制地回放着刚才偷窥到的那一幕，以及白天看到的裸体……这些画面和身体里汹涌的欲望交织在一起，让他痛苦又亢奋，最终在黑暗中，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无法言说的幻想，他第一次用自己的手，笨拙而急切地释放了那积攒了太久的、几乎要将他撑爆的欲望……第二天早餐的气氛，尴尬得几乎能凝固空气。

两人都顶着淡淡的黑眼圈，默默地吃着简单的白粥和小菜，谁也没有看谁，更没有说话。

晓明低着头，脸颊滚烫，连耳朵根都是红的，完全不敢看林薇，生怕被她看出什么端倪。

而林薇也显得有些不自然，眼神飘忽，偶尔端起碗喝粥的动作都带着一丝僵硬。

就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两人几乎同时伸手去拿桌子中间那碟咸菜。

手指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了一起。

按照以往的经验，或者说，按照正常的逻辑，此刻两人都应该像触电般迅速缩回手。

晓明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把手缩回来。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离开的那一瞬间，他却感觉到，妈妈那几根温软细腻的手指，非但没有躲开，反而……极其轻微地、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力道，轻轻地……勾住了他的小指。

这个动作极其短暂，几乎如幻觉一般，下一秒她就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夹了一筷子咸菜放进自己碗里，继续低头喝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晓明却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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