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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比喻。”也难怪张滔能当主监考,这觉悟不是谁都有的。
虽然张滔的话说的不那么顺耳,但他也提醒了明桥,既然已经成为npc,这个身份必然是要为这个“游戏”服务的,他如果继续刻意作对,只能换来更惨烈的下场。不如装作妥协,或许能找到更快更轻松的通关方法。
“哎,话说你是怎么醒的?”张滔打断明桥的思考。
“咬舌头。”明桥现在的舌尖还刺痛着,他听见张滔发出很低声的嘲笑,有些尴尬地问:“你呢?”
“掐大腿。”张滔道:“现在新老校长两个人都在台上,暂时没人控制那两台计算机,我们可以清醒地说很久的话。”
“嗯。”不过掐大腿这种和自己咬舌头半斤八两的办法给明桥也逗乐了,他明白张滔是想缓和现在沉重压抑的气氛,但他还是把话绕到了弯回到了正路上:“除了你,还有哪些老师是醒着的?”
“有的老师从头就是醒着的,他们赞同校长的方法,就会被自动识别成自己人,这类人一般都是老教师,或者带初三高三的。”张滔做监考比明桥早,醒的也比他早,于是知无不言:“但也有像你我这种,半路醒的,或者只能偶尔清醒一两分钟的,几乎都是心里念着学生的。剩下没醒过的,大概都是某些意念不算强,随波逐流的人。”
说完后张滔明显低沉了许多,明桥听见他叹了好几口气。
“可能没那么热爱这个行业吧。”张滔补充道。
“没必要要求所有人都按你的想法做到。”明桥想起之前在小卖铺遇到的室友闻佳,他大概就属于张滔说的第三种人。想到闻佳,明桥也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按照自己说的带着张婉乔和那些孩子们出去,只能祈祷他们就算没出去也躲在了安全的地方。
明桥不想跟着张滔叹气,斩钉截铁道:“我们做好自己,如果有人帮忙更好,没人帮忙就靠自己努力,一切都会结束的。”
“我是不是太中二悲观了。”张滔又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两天看孩子们考试看的我头疼,别介意。”
“孩子们不能受这样的教育。”既然说到这儿了,明桥也认真说道:“而且我怀疑他们正在考试过程中潜移默化地推进一些实验,这种东西做好做不好都有影响。一旦这个‘游戏’戛然而止,消退都来不及做,产生的心理影响将会伴随很长时间甚至一生都无法摆脱。”
“我从来没发现过这个。”张滔表情严肃,他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周身的气压也降低了很多:“什么实验?我不太懂。”
明桥给他简短地阐述了一遍。
“你要是这么说,我还真发现一些事情。”张滔仔细思索了一下:“你觉不觉得,这个学校里红色的东西太多了。”
明桥瞳孔一震:“是,比起原来,现在学校里红色的东西多了很多。”
张滔一副果然如此的口气:“这些红色出现在什么地方?”
明桥回想了从他被锁在办公室,到和时辛一起去了餐厅,再到操场和图书馆,最后在这栋教学楼里的全部经历。
“惩罚或死亡发生时,红色一定有意无意伴随出现。”明桥说:“我现在看见红色就紧张、出汗、呼吸急促。”
“这不也是一种实验嘛,条件反射,”张滔说:“全国人民耳熟能详从小学到大倒背如流的巴甫洛夫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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