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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第2页）

&esp;&esp;道别后，她往房间走，同时回想起刚才的乐事，不免扬起唇角。

&esp;&esp;阿德里安答应她，下一次该她衣装整齐，而他浑身赤裸。

&esp;&esp;军装就很惹眼了，不知道制服之下的身材又是什么模样。

&esp;&esp;想想就很期待。

&esp;&esp;在换了新内裤，戴上替换面纱去主甲板的路上，维莉雅才把那个男人抛之脑后。

&esp;&esp;看到贝拉和艾薇的刹那，悲伤再次弥漫心间。她忽然发现只有阿德里安在身边时，安娜死亡这件事才没那么影响心神。

&esp;&esp;维莉雅抿唇，与同样看见她的两位女士拥抱。

&esp;&esp;分开时大家眼角都有点湿润。

&esp;&esp;“莉莉，化装舞会发生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所以你真的看见了吗？韦伦为什么要杀安娜？米勒和梅尔凯伯爵又是谁杀的？”

&esp;&esp;事发后一直没能交流，此刻见她情绪不那么崩溃，贝拉忍不住开口。

&esp;&esp;问题太急太多，艾薇不赞同地用手肘戳她。

&esp;&esp;“梅尔凯死了！？”

&esp;&esp;却没想到维莉雅率先喊出震惊。

&esp;&esp;根本没人告诉过她这件事。

&esp;&esp;她居然不知道。

&esp;&esp;三个人一时大眼瞪小眼。

&esp;&esp;还是维莉雅打破了沉默，“当晚我躲在木桶里，枪响之后更不敢动了。但是我随后听见安娜的尖叫，立马跑出去就看到韦伦正握着匕首和安娜扭在一起……我们抵抗不过，他杀了安娜，就在我眼前。”

&esp;&esp;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说到最后，维莉雅闭眼，仿佛又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喷溅在脸上，而她瞬间呆滞。

&esp;&esp;从那个时刻开始，感官似乎逐渐失灵，只能看到被鲜红淹没的安娜，闻到充斥鼻息的血腥，听到匕首反复刺入肉体的噗嗤。

&esp;&esp;可是……韦伦也该杀了她的。

&esp;&esp;对，他为什么会完全不管旁边的她？

&esp;&esp;维莉雅眉心紧拧，晃了晃脑袋。

&esp;&esp;她努力回想，哪怕身体战栗，也在大脑里寻找当时的记忆。

&esp;&esp;……枪响。

&esp;&esp;由远及近，在嗡鸣中渐渐清晰。

&esp;&esp;——第三声枪响就在她身边。

&esp;&esp;是要打谁？

&esp;&esp;安娜死了，米勒的尸体也在不远处，她怔愣不动，如果开枪的人目标是她，那已经成功了。

&esp;&esp;所以拥有枪的人，在当时想杀的是韦伦。

&esp;&esp;只是不知道为何没瞄准，而赶到的卫队保护了他。

&esp;&esp;维莉雅猛地睁眼，撞上面前两道担忧的视线。

&esp;&esp;“莉莉，你怎么了？想起什么了吗？”

&esp;&esp;艾薇拉她的手。

&esp;&esp;维莉雅低低应了声，忽然反应过来她叫的名字。

&esp;&esp;莉莉。

&esp;&esp;安娜那个时候，是回去找莉莉的。

&esp;&esp;眼见着维莉雅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艾薇和贝拉对视一眼，然后上前一步，搂住她的肩。

&esp;&esp;“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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