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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伤着了?”沈安颐轻柔地笑了一下,温着声问道。
“肩上。”流烟抬起黑乎乎的手指了指右肩的位置。
流烟比沈安颐高出许多,进门之后便一直站着,沈安颐诊断起来十分不便。
“你坐下。”沈安颐指着一张凳子道。
流烟乖乖坐下,腰背挺得直直的。沈安颐撩起了她右肩上的发丝,尽数移至左肩。
看见她衣衫上的两个黑窟窿后,沈安颐眉头一皱。
“需将衣物脱下才能清理伤口。”
“啊?”流烟别扭地叫了一声。
“脱吧。”沈安颐动手将药箱中药膏、纱布、细针依次摆出。
流烟讷讷地站起身,动手脱起衣衫来,进而整个身子都涨成了猪肝色。
扭捏地除去了身的外衣,流烟只剩一件单薄肚兜。肚兜遮掩着前头大片的春光,而背部仅用几条细线绑着,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就在她脱衣裳的时候,沈安颐已将房内的炭火点上,此时正散着源源不断的热气,故而屋内一点都不冷。
流烟仍背对着沈大夫,心中的局促只增无减。
沈安颐的动作稳而细致,手中的细镊将黏在伤口上的碎屑一个个挑出。清理完毕后,又将药水倒在棉布之上,轻轻地点在流烟的右肩上。
药水沁入肌肤之时,会生出刺激性的疼痛,流烟不吭一声,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方才她替夏清舒医治的时候也是如此,夏清舒尚能同她谈笑风生。到底是军营中人,此等伤痛怕是司空见惯了。
沈安颐的目光顺着流烟的肩向下看去,因常年穿甲胄,她背上的肌肤要比面上的白皙许多,只是在这白皙的肌肤上卧着几条触目惊心的疤痕,有的随着时间逝去慢慢变淡,有的乃是新伤清晰骇目。沈安颐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沈安颐将手覆在这些疤痕上,轻声问道:“这些都是杀敌时伤的?”
背后柔软的掌心让流烟惊了一惊,她压下心中的慌乱,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嗯。”
沈安颐的手在流烟的每一处伤口上都抚过一遍,眼中浮起一阵心疼:“我那有上好的去疤痕的药,要涂么?”
“可可以。”
“那你明日上我的医馆来,我替你上药。此后隔二日来换一次药。”
“这样太太麻烦了吧,不如沈大夫将药方与我,我自己去抓药?”
沈安颐望着一直垂着脑袋、不敢正眼看着自己的流烟,悄悄地挑了一下眉,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此乃独家药方,不可外露,流烟副将还是到我的医馆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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