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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她说完后,低下头,手掌稳稳拖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小丫鬟言不由衷的唇。
当真是甜的。
这一闹,闹得久了些。
等到赵非荀出去用膳时,姚嬷嬷已经把饭菜端下去热了一遍再端上来。
赵非荀用不惯丫鬟侍候自己。
如今换成锦鸢在屋子里伺候,他更不用锦鸢布菜侍候,把她赶去书桌前写大字——
美其名曰要考考她这两日的功课。
锦鸢热的头脑发晕、浑身发软。
坐在书桌前写字,本就没什么形态的一个个字,今夜更是写得缠绵不清,看的赵非荀要笑不笑的挑眉,捏了下小丫鬟的脸,问她:“方才还没够,写这一笔字来暗示爷?”
锦鸢面染酡红,“大公子为何总…总说这些话来臊奴婢,分明、分明奴婢没有。”
她盯着手里的笔,不敢看人。
生怕自己面上有难掩的春情。
这会儿,她心跳如擂鼓。
赵非荀低沉着嗯了声,“是爷还未够。”
一句话出,他清晰地看见潮红把小丫鬟的耳垂、脖子染得通红,像是只煮熟了虾子,蜷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请、请大公子节制…”
她被拦腰抱起,朝着里间大步流星的走去。
床上,月色暧昧。
青纱帐垂下,模糊了里面交叠的一双身影。
许久喘息声忽然停止,换来一声低啜声,随即是男人的低笑声,他撑起胳膊,又去吻她的唇,嘶哑的声音含着浅浅笑意,“该克制的是小鸢儿才是。”
夜色漫漫,教人沉醉于中。
将帐外的尘事,彻底抛之脑后。
南定王府,后宅。
乔樱儿坐在屋中,听着婆子说,王爷打发了个管事去乔家,备了一份不算厚的礼,草草就将她的事情过了明路。
她不敢置信。
可后面婆子的话,更是将她的期盼狠狠捏碎。
王爷已有三位侧妃,她是第四位。至于侍妾,那就更多了,而王爷宠幸过的歌伎、舞妓更是数不胜数。
她如云端坠落的禽鸟。
嘴角笑着,眼中蔓延出嘲讽,混在泪光点点中。
“你莫不是在诓骗我,本朝有妻妾是有规制的,王爷是郡王,按制侧妃数目不得超过两人。”
婆子这几日算是看清了这位新侧妃的心性。
是个愚蠢没脑子的。
毕竟但凡有些脑子,也不会放着禾阳郡主的义女不做,跑来给他们家王爷当侧妃。
婆子坦然回道:“侧妃有所不知,因王爷膝下无所出,为早日开枝散叶,这些都是陛下特准的。”
乔樱儿愣了下。
王爷没孩子?
她甚至来不及掩饰面上的惊色,“一个都没有?连个庶子庶女都没有?”
婆子点头。
乔樱儿一改方才的失魂落魄、屈辱,她想起那些歌伎、舞妓的低俗妖艳,肯定是那些卑贱女子早早的坏了身子,才没有怀上个一男半女。她同那些贱人自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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