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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他挂了电话，继续讲恐怖故事……

一个叫金宝的女孩子说：&ldo;周老师，我在《新青年》杂志上见过两句话，概括了您全部的特点‐‐瘦比南山，千金不笑。见了您，果然是！&rdo;

他说：&ldo;瘦是真的，从小到大没胖过，咋吃都不行。千金不笑就有点夸张，别说千金，捡一只镀金的戒指就喜笑颜开了。&rdo;

金宝又说：&ldo;那期杂志的封三还有一个您的漫画，我现在觉得一点都不像。&rdo;

他说：&ldo;漫画嘛，肯定不像。&rdo;

喝酒时，大家都很尽兴。

文化馆机制不好，没有钱，死气沉沉。大家都盼着能做点大事，而周德东就要给他们带来转机了。他们想象周德东有这个能力。

张弓键有点醉了。连两个女孩子都喝了酒。

周德东说：&ldo;对了，张馆长，让你的司机开车跟我几天可不可以？我的车没开回来，特别不方便。&rdo;

张弓键：&ldo;没问题，就是车不太好。&rdo;

周德东：&ldo;就是个工具而已，我自己那辆也不是啥豪华车。&rdo;

文人在一起喝酒，免不了要唱歌助兴。张弓键甚至搞来了一架同样醉醺醺的手风琴，他和它为大家伴奏。大家就唱：&ldo;三呀呀呀更，月牙挂高空。梁山泊呀呀呀，想念那祝九红……&rdo;有高有低，有粗有细，有快有慢。

出了&ldo;空中楼&rdo;的门，周德东说：&ldo;张馆长，算了，我不借你们的车了。&rdo;

张弓键诧异地问：&ldo;咋地了？&rdo;

他说：&ldo;司机跟我到绝伦帝，我更不方便。&rdo;

张弓键：&ldo;你自己不是会开车吗？你自己开呗！&rdo;

周德东有点犹豫：&ldo;咱家这疙瘩的路实在太糟糕，我怕不适应……好吧，我明天早上来取吧。&rdo;

张弓键回到家，酒醒了，他忽然想起金宝的那句话：&ldo;那期杂志的封三还有一个您的漫画，我现在觉得一点都不像。&rdo;

他觉得有点唐突：就这样把车借给这个陌生人了？

他想核实一下。

次日一早，他打了很多电话，终于查到了周德东北京办公室的电话。他在北京编办&ldo;夜故事恐怖系列丛书&rdo;。

在电话里，他听见周德东的声音跟那个人很不一样，他低沉的声音从雄伟的天安门脚下传过来：&ldo;你好，哪位？&rdo;

&ldo;我是天安县文化馆的张弓键副馆长，想跟您核实个事儿‐‐您在北京吗？&rdo;

周德东：&ldo;是的。&rdo;

张弓键说：&ldo;周老师，有人冒充你，幸亏我打了这个电话！&rdo;

周德东说：&ldo;他长的啥样？&rdo;

张弓键描述了一番。

周德东说：&ldo;好像不是我认识的人。&rdo;

张弓键说：&ldo;反正我知道他不是您就行了。&rdo;

谈完这件事，张弓键在电话里又和周德东唠了些别的嗑。

张弓键热情邀请周德东回天安县来。周德东也表示他最近想回老家呆一段时间。

张弓键说：&ldo;您回来辅导辅导咱县的文学爱好者。&rdo;

周德东：&ldo;忙完这段时间出版的事，我一定争取回去一次。大约下月一号。&rdo;

最后，周德东说：&ldo;张馆长，冒充我的人肯定是了解我的人，了解我的人基本上也是文人。文人都挺不容易的，如果他仅仅是混顿饭，骗个路费什么的，把他揭穿了，警告警告他就拉倒吧。你看呢？&rdo;

&ldo;他想骗车！&rdo;

那是，爱  把爱错给了你  孤烟  我本爱孤独，直到有了你/那是，爱  等我长大，好不好  幸福就在下一个街角  夜宴  纵然缘浅  风莫动情  青青陌上桑  本宫在上  帝后谋  冤家宜结不宜解  红尘渡/一缕孤烟绕落尘  水中暮云散  千年守候  臣尽欢  向莎翁致敬  无爱言婚  堕落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