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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ldo;喝咖啡？那女人是不是有毛病？&rdo;在车上，罗小兵讪笑道。

&ldo;大概她们那个节目需要认识干这行的人吧。&rdo;岳程一边说，一边别过头去，陆劲坐在他身边，此刻正望着窗外的一片黑暗发呆。

&ldo;我们现在去哪儿？&rdo;罗小兵问道。

&ldo;去五里桥的精神病院，你不是刚刚说，那里的确有家精神病院吗？&rdo;岳程答道。

&ldo;那么他呢？&rdo;开着车的罗小兵朝陆劲瞄了一眼。

岳程早想好了。

&ldo;陆劲。&rdo;他道。

陆劲别过头来。

&ldo;跟我们一道去精神病院。&rdo;

&ldo;今晚我睡在哪里？&rdo;陆劲忽然问。

&ldo;因为案情重大，上面决定暂时取消你的外出自由，你今晚得回监狱。&rdo;岳程不知道现在就向陆劲公布这个坏消息是否太早，他有点担心，陆劲是否会因此不肯合作，但没想到陆劲轻轻一笑道：

&ldo;我也希望这样。&rdo;

罗小兵忽然又爆发出一阵充满嘲讽的大笑。

&ldo;还是呆在牢里好，你要搞清楚，陆劲，你本来就该呆在那里！&rdo;他道。

陆劲假装没听见罗小兵的话，把脸又转向窗外。

岳程想问一些关于&ldo;一号歹徒&rdo;的事。

&ldo;关于那个自称是种明辉的人，你还知道些什么？他在跟你通信的时候，有没有告诉你一些他的个人情况？比如年龄、性别和在哪儿上的学等等。&rdo;

&ldo;没说。&rdo;陆劲道。

&ldo;那你们是怎么通上信的？&rdo;

&ldo;我在杂志里登了征集笔友的广告，他给我写了信。&rdo;

&ldo;哪本杂志？&rdo;

&ldo;《朋友》。这本杂志现在已经没有了。那时候没有网络，学生中很流行交笔友。我最初有三个笔友，后来渐渐就只剩下他了。&rdo;

&ldo;你们一开始是怎么聊起来的？总该谈谈彼此的情况吧。&rdo;

&ldo;我们一开始就说定，彼此不问对方的情况，所以我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是不是叫钟明辉，也不知道他几岁了，他对我来说是一个谜。&rdo;陆劲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好像在说，抱歉，我帮不了你，还是让我回监狱吧。

&ldo;我记得你说他曾经给你打过一个电话，那从声音上，你应该能判断出一些东西，&rdo;

&ldo;我不知道。忘了。&rdo;

&ldo;性别呢？是男是女总听得出来吧。&rdo;

&ldo;是男的。&rdo;陆劲厌烦地皱了皱眉头。

岳程已经看出现在陆劲无心回答他的问题，他好像有些心烦意乱。为什么？他为什么心烦？是因为那个手机被摔的女主播吗？

&ldo;能不能先送我回监狱。&rdo;陆劲提出了要求。

&ldo;为什么？&rdo;

&ldo;我本来就该在那儿。&rdo;他道。

&ldo;你倒还有点自知之明。不过，你现在该在哪儿由我说了算。&rdo;岳程道。

就在这时，罗小兵忽然急促地叫了一声：

&ldo;头儿！后面有车跟着我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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