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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是最厚的那片花瓣的声音。
呱呱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那片最大的花瓣上——原来刚才他眼看要卷进漩涡,这片花瓣特意翻折过来,把他兜住了。
“谢谢你!”呱呱的声音有点发哑。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水流太急了。”花瓣说。它努力挺着边缘,借着一阵波浪的推力,慢慢朝着芦苇丛边缘漂去。
芦苇丛边缘是片浅滩,水底下铺着厚厚的软泥。雨停了,那片花瓣的边缘开始缓缓下沉,最后“吱”地一声贴在了湿润的泥地上。
“我到啦。”花瓣轻轻说,边缘慢慢卷曲起来,露出下面沾着的蜜糖。
呱呱从花瓣上跳下来,看着它:“你会在这里变成新的种子吗?”
“会的,等露水把我送进泥土。”花瓣说,“你呢?要去哪里?”
呱呱抬头看了看月亮,月光把浅滩照得像一块撒了银粉的绿绒布。他忽然想起泥塘里的同伴,想起会打鼓的雨蛙,想起那些还没来得及告别的睡莲花苞。
“我想回家。”他说。
“可是你没有花瓣了。”花瓣担心地说。
呱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脚,又看了看浅滩上被水冲来的一片荷叶。他忽然有了主意,用后腿蹬着荷叶,一点点划向浅滩最高的地方。
“我可以顺着水流走,慢慢游。”他说,“就像你们说的,总要找到自己的方向呀。”
花瓣笑了,边缘的纹路在月光下轻轻起伏:“那我们约定,明年夏天,你来看我长出的新花苞好不好?”
“好!”呱呱用力点点头,蹬着荷叶,朝着月光照亮的方向慢慢游去。
晚风轻轻吹着,把远处的蛙鸣送过来,也把浅滩上水草的清香送过来。呱呱游得很慢,累了就趴在荷叶上歇一会儿,抬头看看月亮,觉得它好像比在芦苇荡里的时候更圆、更暖了。
它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只知道当第一缕晨光洒在背上时,它闻到了熟悉的蜜糖香。抬头一看,那些熟悉的睡莲花苞正立在露水间,虽然有些已经谢了,但还有几朵紧紧裹着花瓣,像在等月亮来。
“呱呱!你回来啦!”同伴们从泥塘里跳出来,围着它又蹦又跳。
呱呱鼓了鼓腮帮子,忽然觉得自己脊背上的银斑好像更亮了些。它把路上的见闻讲给大家听,讲会开的花瓣,讲银色的漩涡,讲浅滩上的约定。
日子一天天过去,秋天来了,睡莲的叶子都枯了,泥塘里的小青蛙们钻进淤泥里过冬。呱呱常常趴在泥洞边,看着被霜覆盖的水面,想象着那片花瓣在泥土里做着什么样的梦。
夏天终于来了,冰雪化尽,水面变暖,芦苇荡里又冒出了嫩绿的莲叶。呱呱每天都去水边等,直到有一天,它在通往浅滩的水道上,看见一株小小的睡莲幼苗,正顶着两片新叶,朝着太阳努力地伸展。
它急忙跳过去,在幼苗旁边蹲下。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它仿佛听见了花瓣的声音:“我在这里呀。”
呱呱笑了,用前爪轻轻碰了碰幼苗的叶子。它知道,等夏夜到来,这株幼苗会结出粉白的花苞,月亮升起的时候,又会有新的花瓣带着蜜糖,漂向远方的水面。而它,会在这里等着,等着听它们讲新的故事,就像等着一首永远不会结束的摇篮曲。
月光又升起来了,这一次,它照在睡莲的新叶上,也照在呱呱脊背上的银斑上,好像把整个夏天的温柔,都融在了这片小小的水域里。远处的蛙鸣渐渐轻了,萤火虫的灯笼也暗了,只有水面上的光,还在轻轻摇晃,像谁在哼着摇篮曲,哄着整个芦苇荡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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