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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动人微笑，焕然光彩，

诉说美好温良的华年；

那心灵安详而含蓄蕴藉，

那爱恋真挚而无辜纯洁！

&ldo;我们无辜纯洁吗，船长？&rdo;杰弗斯问。

&ldo;没有人绝对地无辜纯洁，&rdo;乔希&iddot;约克答道，&ldo;但这首诗仍旧打动了我。夜晚是美的，我们可望在它黑暗的光彩中找到祥和与高贵。很多人毫无理性地惧怕黑暗。&rdo;

&ldo;也许。&rdo;杰弗斯说，&ldo;但有些时候，黑暗的确值得惧怕。&rdo;

&ldo;不对。&rdo;说完这句话，乔希&iddot;约克转身便走，突兀地中断了和杰弗斯的讨论。

他走后，其余人纷纷离座回到工作岗位，但乔纳森&iddot;杰弗斯依旧留在原地，遥望着舱房，若有所思。

马什坐下来吃完自己的饼。&ldo;杰弗斯先生，&rdo;他说，&ldo;这条河上发生的事，我可真是搞不懂了。该死的诗。讲话这么文诌诌的究竟有啥意思？如果那个拜伦有什么话想讲，为什么不直截了当说出来？告诉我。&rdo;

杰弗斯眨眨眼，朝他望过来。&ldo;抱歉，船长，&rdo;他说，&ldo;我正在想事情。你说什么来着？&rdo;

马什咽下一大口饼，用咖啡把它冲下肚，然后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ldo;这个嘛，船长，&rdo;杰弗斯笑道，&ldo;主要原因是诗很美，包括它的文字组合方式、韵律感，还有它所描绘的意象。诵读出来的时候，诗歌很悦耳。它的音韵、内在的节奏感，听起来就是好听。&rdo;他啜了几口咖啡。&ldo;如果你没有感觉到这种美，那就很难解释了。怎么说呢，有点类似汽船吧，船长。&rdo;

&ldo;没有什么诗会和汽船一样美。&rdo;马什粗声说。

杰弗斯咧嘴一笑。&ldo;船长，为什么极光号的轮机室有曙光女神的巨大塑像？没有它，桨轮会转得更顺畅。为什么我们的领航室和其他那些船的领航室都有涡纹和雕刻装饰？为什么每艘高级汽船都使用上好木料、挂油画、铺地毯、装饰镂空木刻？为什么我们的烟囱顶端是花形？直的照样能喷出烟来。&rdo;

马什打个饱嗝，皱起眉头。

&ldo;你可以让一艘汽船直截了当。&rdo;杰弗斯总结道，&ldo;但这些装饰使她看上去更漂亮，给人的感觉更舒适。诗也是这样，船长。一首诗当然可以平铺直叙，说一通大白话，但加入音韵和节奏之后，它会变得更雅致。&rdo;

&ldo;这个嘛，或许吧。&rdo;马什怀疑地说。

&ldo;我打睹我可以找到一首连你都会喜欢的诗。&rdo;杰弗斯说，&ldo;事实上，拜伦就写过一首，叫《辛那赫里布的覆灭》。&rdo;

&ldo;那是哪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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